回程_绿茶婊玩转np剧本(废土 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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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

  浑身冰冷,孔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指尖、眉梢滴着水珠。张彭越疯狂翻出所有的药剂,一无所获。

  最后他拿着毛巾站在床边,胆怯地不敢触碰。

  灰风趴在床上,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女孩的脸颊。

  “……不好意思。”茶茶有气无力,“我又打湿床单了。”

  “瞎说。”

  张彭越下巴开始颤抖,恐慌涌上表面再也遮掩不住,他用毛巾,小心擦去她眉眼的白霜:

  “没事,没事,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我们马上回去。”

  突发怪病,身为病患的孔茶反而比张彭越更镇定,她唯一担心这病不是陈明森动的手脚,而是自身罹患原因不明的恶疾。被用作实验体的那几年,周令给她注射过不少奇怪药物,她害怕,是之前潜伏在体内的某种病毒发作了。

  可是靳书禹带她做过身体检查,结果无大碍。事到如今,茶茶只能寄希望这是陈明森搞的鬼,他能下药,应该也能解除。

  再说陈明森一心想她抓回去做实验,他舍不得她死的。

  月色下,滚滚烟尘。

  车头灯强光直射,加满油箱的装甲房车在山道里飞驰而过,一路上,张彭越不愿意休息,驶出黑夜,又见天明,日头落下时,眼里全是红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茶茶的意识逐渐模糊,清醒时,她让灰风去叫张彭越。仅仅过了一夜,少年的下巴冒起细密青茬,仿佛老了十年。

  她担忧他的身体,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地开回去,容易熬废眼睛。张彭越不听劝,他无法闭眼,一闭眼,糟糕的窒息感死死扼住心口。

  “不疼,就是有点冷。”

  躺在床上,茶茶的手脚开始虚弱地抽搐,即使身上盖着好几层被子,她还是直冒冷汗:

  “还有被子吗?”

  张彭越束手无策,少顷,他反应过来,拿出所有外套盖在被子上。

  他转身就去开车,茶茶叫住他:“我们……不能直接回去。”

  “那疯子是个弱鸡,表面蹦得凶。”张彭越安慰,“我和苏平交情不错,把事情说清楚,他会答应放人。实在不行……”

  少年眸子深沉,戾气像湿漉漉的鲜血一般流出眼底。

  弱鸡,这个词冠在陈明森身上似乎并不合适。

  不过茶茶想起她和翟绝在一起被陈明森撞见的那晚,翟绝抱着她,单手和陈明森殴击。陈明森没打赢,朝自己的脖子扎下一针药剂,又坚持了几个回合,最后逃进车里。

  茶茶不清楚他们几个的武力值,可是她知道,陈明森受人忌惮,与武力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温,关了空调的车厢热得透不过气,张彭越扯开领口,汗水湿透后背,他俯身探茶茶额头的温度。身后传来嗬嗬急促的喘气,穿一身天然皮草大衣的灰风趴上茶几,伸出舌头狂舔水杯。

  狼狼喝得急,在高热中烦躁不安,舌头用力过猛顶翻杯子。

  玻璃瓶身倒出水液骨碌碌地滚动,张彭越听见动静回头,瓶子滚到了茶几边缘,灰风的两只爪子没按住,霎时,瓶身一颤,重重下砸!

  嘭!

  直径不下半米的大树轰然倒地,原始森林里,几个锡霍特族人拿着弯刀镰刃一类的刀具围上去,娴熟地剥离树上的藤蔓。

  成人手臂粗的藤蔓,黢黑滑腻多刺,兽皮裹身的黑人男孩挑出其中巨蟒般的一根粗藤,献宝似的,呈现给站在树下抱臂观看、神态惬意的青年。

  指尖滑过尖刺,涌出饱满的血珠,陈明森挑眉:“还行。”

  男孩听不懂他的语言,但从他的反应中知道自己得到表扬,兴奋哇啦两声,加入砍伐大树剥离藤蔓的族人中抡起胳膊卖力砍伐,干劲十足。

  此地位于大洋沿岸,典型的赤道多雨气候,全年高温多雨,是以植被繁茂,多藤本植物。

  在极端的污染环境中,许多藤本植物长势畸形古怪,譬如眼下,陈明森拎起脚边的藤条,粗度堪比他的大腿,淅淅沥沥的血点滴落下来,扯出稀碎的肉沫。

  密密麻麻全是尖刺,哪怕他尽量握着表面较为光滑的部分,仍覆盖着细不可见的小刺,扎进皮肉利如刀锋。

  握着藤条在空中一转,试试手感,陈明森满意勾唇,算算日子,四十九号也该回来了,他的礼物已经备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来的一幕在眼前徐徐展开。

  刺藤绕过四十九号的皮肉,扎进她的血管,翻出碎肉,在藤条编织的黑色大笼里,四十九号恹恹低垂血如泉涌,活既不成,死又太痛苦。

  还有那小子,一起关进去,他倒要看看那小子的真情值多少斤两。

  古往今来,爱到极致愿意为对方而死的事例不少见,但若是在地狱般的长久折磨中,对着彼此的脸痛得生不如死,相看两相厌,再深厚的爱意也成了狗屁。

  迫不及待,陈明森懒散地伸了个懒腰。旁边几个砍伐中的锡霍特人倏然感觉皮肤发冷,茫然地停下动作。

  “呜啊——啊——”

  含糊痛苦的呜咽随着轮子碾轧声传了过来,望着轮椅上的苏平,众人投以同情的目光,其中陈明森的眼神尤甚,他拿出针剂,扎进苏平的胳膊为他止疼。

  望着这个不久前救了自家首领的年轻男人,如今又为部落里的发生意外惨遭不幸的医生治疗,锡霍特人连连点头,对他充满好感。

  近几日,陈明森学会了几句简单的锡霍特语,他告诉推苏平过来的锡霍特小伙子,太阳晒,气候炎热,让他推苏平回去。

  “呜啊—啊。”

  顶着一张烂如泥沼的脸,苏平还活着,两个黑洞洞的眼眶扭曲,舌头烧了半截,无法完整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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