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主人能养的小狗白白胖胖/把玩N_绿茶婊玩转np剧本(废土 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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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主人能养的小狗白白胖胖/把玩N

  枕着胳膊躺在床上,靳书禹反复回味小狗的那一句喃语,笑容从没消失过。

  旁边的茶茶身子一阵阵潮酥,腿心饱胀,被喂得美了,显现出事后的懒倦。

  “大针塔的那群人去黑市是为了活尸?”她忽然问,“主区怎么会有活尸?好奇怪,这群活尸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他们有理智,吸血,抓活人当血袋,好像是肌体死亡之后再变成怪物的。”

  靳书禹的回味被打断,转眼看向躺在身侧的小狗,略有敷衍:“确实有古怪。”

  “你不着急?”茶茶戳一戳他胸口,“你是阎绝的军人,主区出现原因不明的活尸,说明你们的城市安全防护体系有了疏漏,敌人已经潜入了。”

  她补充道:“主区都是这种情况,其它区域岂不是更糟糕?”

  “着急有什么用?”靳书禹反问,抬手捏她鼻尖:“有纰漏很正常,世上任何一块地区的任何一个政权,只要对外交流,不可避免被某些势力渗入。几个活尸而已,不要杞人忧天。”

  茶茶的思维是反向的,既然阎绝主区的安全防护存在疏漏,那她身份彻底暴露时,是否可以借此逃出主区。

  前提是找到通往缺陷的途径。

  靳书禹的下一句打消了她的幻想:“你知道世界上速度比风还快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线?”

  “不算,给我一个非自然物质的答案。”

  “非自然物质怎么能和自然物质相提并论?”

  “打个比方而已。”靳书禹不许她太较真,复问:“你觉得世界上速度比风、光线还快的是什么?”

  茶茶摇头:“是什么?”

  一根修长的手指点上她脑门,靳书禹道:“是这里。”

  茶茶想了想:“思维?”

  “只要你一动脑子,思维瞬间到达世上的任何地方。”

  靳书禹收回手,掀开小狗的被子露出她一身雪白绵润的奶肉,潋滟的瞳孔里欲色化开,将小狗的一对乳房窝在手心把玩。

  “好好说话。”茶茶细细屏气,用力抓住他手腕,“不要动手动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维的速度不仅最快,也是摧毁人类最强大的杀手。”

  靳书禹闲闲聊着,爬上茶茶的身子将她拢在身下,双腿间的巨物沉甸甸垂下,吊拍起茶茶的肚皮。

  他按住她,与她对视:

  “思维传播就像光线和空气,无孔不入,无处不侵。恶毒思维是损害神经的传染性病毒,蒙蔽双眼,扭曲心智,摧毁秩序。你以为活尸出现在阎绝主区,是某个进出通道存在纰漏?”

  望着他深邃漂亮的瞳仁,茶茶缓缓点头。

  “没这个可能。”靳书禹语气肯定。

  “为什么?”茶茶说,“你刚刚还说,被外部势力渗入是不可避免的。”

  “我指的是这里的渗入。”

  靳书禹又点了下她的脑袋,见她反应乖巧,他心情好,话也说得仔细:

  “主区的全域性安全防护体系在漏洞分析、身份认证、辨识保护等各个方面精确严谨,严密到飞进一只陌生蚊子都被狠狠拍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小狗听得入神,他继续道:

  “在你被掳走之后,我抽空看了那群活尸的身份信息,他们都是低等公民,一辈子没出过主区。结合其它信息,在我看来,他们变成活尸,应该是深受某种邪教思想的蛊惑。”

  靳书禹是无神论者,理解不了信徒对于教派的膜拜与疯狂,但过往的经历历历在目。

  几年前他在荒野执行一次剿灭任务,在战争现场,他曾亲眼目睹一个女性为了拯救濒死的邪教头子,将一双年幼的儿女开膛破腹,声称只要喂食了心脏,头领就能死而复生施展神力。

  靳书禹不理解,不尊重,对有关邪教的一切保持警惕。

  茶茶睁大眼睛,她还以为地下道里哥哥杀弟只是个例,看来人一旦被扭曲了思维,就成了被兽性支配的野兽,即使是亲人,杀死对方也毫不手软。

  “你要记住。”

  捧着小狗毛绒绒的脑袋,靳书禹在她头上落下一吻:

  “任何所谓的“真神”或“传世主”的宣传背后,任何要你放弃家庭、财产、亲人的劝说背后,都是贪婪的人心。”

  他语重心长,“都不要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茶茶拦住他后颈,郑重道:“我不信。”

  “那些人把你骗进去,操烂你的小穴,让你饿肚子,把你和牲畜关在一起干大你的肚子逼你生孩子。”

  靳书禹扫视着她紧张起来的小脸,微微一笑:

  “只有待在我身边你才安全,只有主人才能养得你白白胖胖,明白吗?”

  又开始洗脑了,茶茶承认他说得有部分道理。

  不过在他身边既是保护也是禁锢,她有许多事情要做,总有一天她要离开的。

  “明白。”茶茶微微仰头,有气无力:“我爱主人。”

  靳书禹挑眉:“累了?”

  茶茶还想问大针塔研究院的事,五二七轰炸之前,在苍顿研究所时,周令曾用一种恶毒欣喜的口吻告诉她,身为四十七号实验体的她入选了主区研究院的什么基因改造计划。

  她清楚记得周令当时的神色,那是一种嫉妒的癫狂,他说她被选为高级实验体的那个科研项目是改造人体极限的重大挑战,一旦项目成功,什么温彻斯特,什么亚拉,什么泰卢固,世上所有的大小政权都将对阎绝俯首称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只是短暂一瞥,茶茶还记得那个为首的、与翟绝交谈的白大褂男人,在一水儿白色中他格外突出,宛如众星拱月,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都有一种微妙独特的严谨。

  身份似乎很高,那个基因改造项目和这个男人有关吗?一时间,茶茶浑身每个毛孔冒出寒意。

  靳书禹看了眼时间,恰好是凌晨四点,他抬手关灯,习惯性把小狗推下床。

  “我要睡床上。”黑暗中,茶茶抓住被子抗议,趁热打铁:“我要和你一起睡。”

  靳书禹停下动作:“之前说好的。”

  靳书禹向来喜欢独眠,是以当茶茶反抗时,他按住她肩膀。

  “真的不行吗?”茶茶的嗓音里淡淡委屈。

  靳书禹瞬间想象出她眼眶潮红的样子,抬手开灯,果然,小狗眼底已经蓄起了水光,与窗外红钝钝的夜色相映,将要流淌出来。

  伤心小狗,湿漉漉的,靳书禹忽然有点不敢直视她。

  为了打破心虚,他坐起身,大爷似的一拍床:“去,先给主人倒杯水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茶茶爬起床,去厨房接了杯清水回到卧室。

  靳书禹稳稳接过一饮而尽,指腹揩过嘴角的水渍,眼睫低垂,盯着小狗一双雪白饱翘奶肉:

  “有奶没有?”

  在庭院里就被喝空了,奶头也被吃得好大,茶茶摇头,趁机掀开被子躺回他身边。

  合体而眠的感觉似乎不赖,靳书禹想象着和小狗手搭着手、腿勾着腿、性器对接的画面,关键是和小狗裸睡,在床上随时都可以操她。

  搁下水杯抬手关灯,靳书禹抱住小狗的一刻手脚微僵,后脊微麻。

  年少开荤之后性事频繁,却还是头一次抱着女人睡觉,只觉怀里抱了个小软炉,体验比想象中更美妙。

  指尖梳笼小狗的短发,靳书禹给她顺毛:“今晚被操得舒服吗?”

  合着眼的茶茶轻轻嗯了声。

  “来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次。“

  “那一次最舒服?”

  奶头膨膨发胀,茶茶没说话。

  “害羞什么?”胸口被她的小奶头撩顶颤蹭,靳书禹拥她更紧,“告诉主人,以后才好更舒服地操你。”

  他低声问:“不想被主人操得更舒服?”

  “……想。”

  “告诉我,今晚那一次去的最舒服?”

  “跪、跪下来的时候。”

  “为什么?”靳书禹逼问,语气促狭:“说清楚。”

  “我跪下来,你也跟着跪下来。”茶茶小声:“感觉好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被男人跪着捉住小逼操?”

  “…….嗯。”

  得到答案的靳书禹心满意足,故意朝她耳朵里吹气:“明早我也要你跪着。”

  翌日,庭院上空漫过新鲜的晨光,靳书禹起了个大早,找来钢绳、蹬板、人字梯等一堆工具,准备在凉亭里搭个秋千。

  庭院的门铃被按响,靳书禹开门,见翟绝站在门外,锐瞳黑发,那张依旧熟悉的俊脸上,忽然多了不熟悉的两圈乌青。

  “你昨晚没睡好?”靳书禹关怀,“天堂之门的事?”

  “七点钟有个临时的小型军事会议,你在参会者名单。”

  翟绝眼角余光瞥过昨晚的凉亭,飞速挪开,锐眸愈深: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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