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入鬼城(被、烙奴印)_【快穿】拯救悲惨替身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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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入鬼城(被、烙奴印)

  俞倾仍在火牢中受刑,浑身入骨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昏睡过去,哪怕是意识稍微迷离了些,只要微微动弹一下,粘连着骨肉的疼痛便即刻激得他睁开了双眼,意识瞬间便恢复清明。他于是只能想象着程瑄的模样,想象着曾经有过的那一丝丝美好,哪怕这种美好始终还是会流逝,但他紧紧地抓住,却也仿佛抓住了一丝漆黑中的光亮。

  不知过了多久,俞倾重新陷入神思迷蒙之际,听到悬崖之上的石室门打开。俞倾艰难地抬头,看到扶桑走了进来,站在悬崖上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俞倾!你可知错?”扶桑提高了声音吼道。

  俞倾的耳中嗡嗡地,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身体里面的疼痛又让他不敢随便动弹。

  扶桑见他没什么反应,于是挥了挥袖子,施了法术。只见他的广袖之中冒出来一股鬼气,如同黑色的鬼手一般,伸进火海之中。那鬼手向下,直冲着俞倾身处的陆岛而来。它穿过重重烈火,勾住俞倾的腰,将他带出了火海。

  “啊——!”

  俞倾发出一声惨呼,那一瞬间,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尖刺陡然抽离,牵动着浑身的血肉骨髓撕裂般地疼痛着。虽只是刹那间的工夫,但俞倾只想就此灰飞烟灭,再不用经受这般蚀骨入心、生不如死的疼痛。

  鬼手揽着俞倾飞了上去,将俞倾扔在扶桑的脚边。

  扶桑蹲下身子,捏起来俞倾的下颌,用衣袖擦了擦俞倾脸庞的血迹,让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重新露了出来:“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连火牢里的刑具都不忍伤你这张脸。怎么样,你考虑得清楚了吗,云初?”

  俞倾的脑中乱成一锅粥,似乎连这简单的话语都难以辨认其中含义,他捂住脑袋摇摇头:“你……你说什么?”

  扶桑抿着嘴唇,似乎在强忍怒气。他提起俞倾的衣襟,又将人重重地摔到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俞倾被摔在地上之时,伤口被牵动,又发出一阵难忍的疼痛。

  扶桑故意羞辱于他,于是用脚撇开了俞倾的一双腿,又踩在他的下体上。俞倾先前的衣物早就被火焰灼烧得一丝不剩,如今他是全身赤裸地被扶桑侮辱。

  扶桑用脚研磨在俞倾的花穴上,碾压着旋转,迫使那张淫荡的小屄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啊啊啊……不要……不要……”

  身体铺天盖地地疼痛着,身下花穴竟不知羞耻地开始出淫水,阵阵酥麻的快感与痛感交织折磨着俞倾的神志,令他痛苦不堪。

  “别给我装糊涂,我问你,你还要不要继续忠诚于我!”扶桑咬牙切齿地看着俞倾,脚下的力度又更大了些。

  俞倾努力地集中神志,绞尽脑汁回忆着先前的一切,忽然记忆仿佛回潮一般,一股脑地涌来。

  他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瞪向扶桑:“你——休——想!”

  如今他被关在那火牢之中受刑许久,似乎已经把这世界中最难忍的疼痛承受了,恍惚之间,他仿佛不再像以往那般惧怕。

  扶桑听了这句,怒火中烧,他踩着俞倾的花穴让其被迫翻滚了一圈,阴鸷而恶狠狠地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领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扶桑抬起脚,对着一旁小鬼吼道:“把他随便卖到哪个鬼妓院去,我倒要看看,这下还有谁能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鬼妓院三字,俞倾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一切疼痛他似乎都已经不再怕,可鬼妓院三字似乎已经刻进了他的骨髓,让他只要听到便忍不住颤抖不已。

  几只小鬼忙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俞倾提起来,拖拽着离开了原地。

  俞倾仿佛一个被随意控制摆弄的提线木偶,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些小鬼带走。

  以往他最害怕的便是落入鬼妓院,成为鬼妓。可如今,似乎所有的担忧与害怕都会成为现实,反而他紧紧抓住的美好就像泡沫一般容易破碎。

  他忽然颤抖着身子笑了起来,原来不论是靠自己,还是靠别人,最后都逃脱不过这般命运,他从始至终都是这般下贱的命运,不管怎样挣扎都还是会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上。

  俞倾逐渐地昏沉了下去,他不愿接受自己的命运,就算是自欺欺人,他也不愿接受。他无法说服自己要平静地接纳,每每奉劝自己都会觉得心如刀绞,他只能让自己陷入昏沉,只要睡去便可以无需面对这真实世界中的一切。

  俞倾再次醒来之时,是被水泼醒的。鬼身愈合极快,他身上的伤已经几乎痊愈,先前的疼痛也不复存在。他睁开双眼,只见眼前站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在逡巡着望向四周,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暗室中,除了这男人以外,一旁还站立着几个小厮。

  “你终于醒来了?我这是冥界最大妓院望春楼的老板,也是你的新主子,我叫白芨。”白芨说着,用一张颜色艳丽的手帕擦了擦嘴角,“你啊,是被扶桑老板卖过来的,从此以后呢,你要乖乖听话,把望春楼当成你的家。”

  白芨用手帕轻轻地拂过俞倾的脸,俞倾登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胭脂味,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白芨倒也不恼,他甩了甩手帕,悠然地走到了一堆炉火旁,握住插在炉火中的一长根烙铁,语态翩跹妖娆:“来了咱们这地儿啊,就先得烙上个印子,代表已经是望春楼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芨一边说着,另一边几个小厮已经将俞倾架起来,将他架到一具木架之上,用绳子缚住他的四肢和腰。

  白芨将那烙铁抽了出来,只见另一端的铁片被烧得通红。

  俞倾如今全身赤裸,四肢下意识地挣扎,但是没有任何效用。

  白芨狞笑着握住那根烙铁,而后将那通红的铁片贴在了俞倾的大腿内部。

  “啊——!”俞倾发出一声惨呼,铁片贴紧了肌肤,发出“呲啦呲啦”皮肉被烤焦的声音。俞倾原以为自己已经熟悉了这种灼热的痛感,但猛然接触了滚烫的烙铁,还是让他禁不住浑身颤抖,逼出了眼角的泪珠。

  白芨抬起烙铁,只见俞倾大腿侧那印下去的地方很快冷却了下去,现出明显的“奴”字。白芨满意地将烙铁重新放回炉火堆中,啧啧称赞道:“这么漂亮的肌肤烙上了‘奴’字,可是添了一种别样的风韵。”

  说罢,他拍了拍手,走到俞倾的身侧,目光在俞倾全身上下打量逡巡着,嘴中气呵在俞倾的耳边:“美人儿,你可真是漂亮至极。我行走鬼窑子多年,都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扶桑老板可真是有眼光。”

  说着,手掌开始抚上俞倾赤裸的身子:“不过入我望春楼的,都得经历一番调教再去,否则把客人弄得不愉快了,倒显得是我管教无方。美人儿,你就呆在这儿,什么时候服帖了,我再放你出去。”

  俞倾轻轻闭上双眼,他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也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但他仍然不愿麻木地接受这一切,于是闭上双眼,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白芨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蔑地一笑,而后抬起手掌。只见他手掌之中一团鬼气如剑,霹雳似地疾冲向前,正正刺入俞倾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俞倾咬住牙,使即将发出的痛呼堵进嗓子中。这团鬼气并不一般,刺入他的身体之后,他只觉体内气流瞬间被打乱,翻搅着疼痛不已。但那团鬼气却并不放过他,在他体内乱窜涌动。俞倾只觉得自己浑身力气仿佛都被这团鬼气打散,整个人的感受除了疼痛便是无力,身子在那一瞬间便虚弱如一滩水。

  白芨收了手掌,晃了晃脑袋道:“进望春楼,必须先废掉所有术法,以免伤到客人。”

  白芨收了手后,俞倾方觉那团鬼气离开自己的身体,但他已经全身上下苍白如纸,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觉自己先前所修术法如流水一般从自己的身体里流走,最终一点不剩。

  俞倾更加绝望,若留存术法,他还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可如今他的术法被废,他便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俞倾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但仍然抑制不住从闭合的眼睑中流出眼泪。白芨上前来,用拇指轻轻摩挲上俞倾流泪的地方,拭去了他的泪水:“诶呀呀,美人儿,你别哭,我可是最怕美人哭了。不就是废了术法吗,这望春楼的妓可都是这般过来的,以后呢,可还有更多的苦头要吃。”

  白芨仍然没有要放开俞倾的意思,他张开了袖子,只见“飕飕”生风般的两下,从他袖中飞出来一团黑色物什,模糊着瞧不清模样。

  那黑色物什飞了过来,缠绕上俞倾的脚腕,俞倾感受到一种比他身体更冰冷的触感,忍不住睁开眼睛低头望去。只见那东西如一一根根藤条般,缠着俞倾的双腿便向上爬。

  “便让这东西来伺候伺候你罢。”

  俞倾的神思似乎僵直住,耳畔只传来白芨冷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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