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漫长做/C前X/白玉塞后X/窗前被C)_穿成疯批万人迷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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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漫长做/C前X/白玉塞后X/窗前被C)

  宋听被湿着身体抱出浴室,双腿被拉开夹在谢祤腰上,双穴都塞着东西,一边疯狂进出着粗大的肉刃,潮湿的甬道艰难却顺从地吞吃火热的鸡巴,骚心被龟头拍得麻木,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顺着后背往上攀。另一边塞着块白玉,玉身表面被淋了一层透明的淫水,渐渐染上的穴肉的温热,夹在狭窄的肉道里。

  他被抱着往卧室走去,身体上下颠晃,随着走动的动作把肉刃吞地更深。谢祤忽然跌晃了一下,鸡巴猛地肏到了骚心。

  “啊!!!“宋听搂着谢祤的脖子,眉眼迷离,咕叽咕叽的声音持续地传入耳朵,一层层激烈的快感刺激着神经,搅动混沌的意识。

  外面的天完全变了,黑泱泱的乌云覆盖在空中,倾盆的大雨落下,十分稠密,落在地上,砸出了许多雨花,寒意从墙缝、窗缝挤进来。

  谢祤把宋听扔在床上,肉刃微微脱出,在下一秒便掐着掌中的细腰,把鸡巴撞进嫩肉里。他一边埋头找到宋听的嘴巴亲,一边伸手找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手指胡乱在上面摁,听到“滴”声后,随手扔下。

  “太、太快了。”宋听哭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里。

  宋听的皮肤很白,是久久不见光的苍白,他又很瘦,身上的骨头突出,被逼得厉害了,周身便开始发红,皮肉上渡着层薄粉,关节处更是通红。躺在洁白的被子上,像是躲在蚌壳里的珍珠。

  谢祤握着被捻得很细的腰,把宋听翻过身,让他跪起来,由后肏那肉逼,骨节分明的手摸到了前穴,手指钻进肉口里,捏着白玉在穴眼里的骚肉上顶肏,一下下迎合胯下肏那后穴的动作。

  热风吹出来,宋听身上的水珠干了,皮肤有点紧绷感,眼泪掉在被子上,视线被束缚于低头可见的干净床单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前后两个穴都被肏,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揪着床单,觉得太过了,但是身体都爽得要死。

  脊背湿湿的,可能出了一点汗。宋听双手脱力,上半身扑进了床里,屁股高高挺着,尺寸可怖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夯进去,带动着他也被肏地眼冒金星,如同深海里的潮水,上下起伏晃动。

  谢祤弯腰,贴在宋听的后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宋听耳边响起。

  “我完蛋了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像是发疯了,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窗外的雨声很大,风声雨声盖过了许多微弱声响,谢祤的话却像是拿了扩音器,放在耳边放出来的,清晰无比。

  宋听不知道自己埋在被子里是什么表情,只不过在谢祤说完那些话以后,被翻过了身,面对着谢祤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被捏着下巴亲住。

  心里莫名其妙得很慌,像是关进了一只鸟,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鸟。

  卧室里,点亮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把黑暗推远了些,令人耳红的交合声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游荡。

  宋听被拉开了腿,身下被垫了枕头,把屁股抬高,低头垂眼都看得到紫红的肉刃在被撑大的穴眼里抽插。他眯着眼睛,前面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再也夹不住的淫水决堤似的流出来,蔓延到后穴,落在青筋盘踞的肉刃上。

  天花板在晃、床在晃、床头灯在晃,整个房子都像是在晃。宋听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快垮了,被久久保持一个姿势,肌肉酸疼,但腿间那不绝如缕的快感一浪浪袭来,他被砸得四处飞散,神智被水声、风声、雨声淹没。

  没完没了的性事从谢祤往宋听被完全肏开的后穴里一直延伸到两个人摔在床下。

  谢祤不知道做爱这种事会这么上瘾,他几乎想每时每刻都把可恶的肉屌插在宋听的两口肉穴里,连吃饭睡觉都不会拔出来。想做的时候就把宋听压在身下,或者让宋听坐在自己身上,随时随地都能来一发。

  他这二十年见过的人,宋听的脸和身材的的确确不能称得上极品,但谢祤只想跟宋听做,骂他是随时发情的狗也行,骂他是瘾君子也行,总之对方要是宋听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浊的呼吸声和低沉的喘息声交响着在宋听耳边回荡,他的四肢都绵软无力,双腿用尽最后点力气夹在谢祤腰上。前面的肉口含着湿热的白玉,又酸又胀;后面的穴口肏开后再无招架之力,麻木地裹在鸡巴上。

  床头的钟从“10”变成了“11”,宋听忘了进浴室是什么时间,他从没觉得哪次做爱能这么漫长。

  四下像是都安静了,他还在被摁在地上承受谢祤的欲火。

  泛红的指尖吃力地拽着谢祤的黑发,宋听转了转眼珠,声音嘶哑:“够了谢祤...不想做了。”

  灯火在谢祤脸上形成不一样的阴影,他舔了舔宋听的眼尾,“最后一次,哥哥,我保证。”

  说完,将肉刃从烂红且熟透了的穴口里抽出来,扯出前穴里的白玉。

  后穴没了堵塞的东西,射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面涌,传去一股羞耻的失禁,宋听没能有什么反应时,谢祤迅速地把白玉塞进了后穴,鸡巴插进了前穴。

  熟悉的填充感被骤然塞进宋听的身体,他瞳孔一缩,整个人被谢祤抱了起来。

  “去哪儿?嗯...别...”宋听惊慌地把谢祤的脖子抱着。

  青年的脚步十分稳健,搂着人往窗口走。

  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上了的,他拉开了些缝隙,将宋听压在玻璃上,分开宋听的腿,挂在臂弯,让宋听的屁股上下坠,肉逼把鸡巴含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后穴不大一样的湿润和松软感,谢祤爽得头皮发麻,他下意识咬着牙,疯魔了似的,把鸡巴往穴眼里肏。

  两人的胯间一大片湿漉漉的,糟糕无比。

  身下剧烈的快感遁入骨头里一般,宋听被肏得再次哭起来,他脚底都出汗了,汗湿的后背在玻璃窗上留下了水渍。胸腹都鼓鼓的,填充进密密麻麻的酥爽。

  身体发出令人燥热的声音,卧室里漂浮着淫荡的味道。

  宋听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颈窝贴上来一张热乎乎的脸。

  年轻人的躯体火热,像是熔岩淌进宋听的身体里,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把心里莫名涌现的暖流忽略掉。

  谢祤侧过脸咬着他的耳垂,身下肏弄的频率高得可怕。宋听不知道谢祤看着瘦瘦的,一副少爷模样,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

  “哥哥爽不爽?”谢祤忽然问,他把宋听的下巴捏着,让他抬头,目光烙在宋听脸上,似乎永远记下他这副淫荡模样。

  宋听的喉口干涩,说不出成调的话。

  谢祤又问了一遍,边说,边用力得肏到了肉乎乎的宫口。

  “唔嗯...”宋听迷迷糊糊得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太酸了...好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雨声劈里啪啦,越来越大,夜幕里充斥了雨水。

  谢祤抬起赤红的眼尾,问:“哥哥以前做过爱吗?跟谁上过床吗?有被别的人肏过吗?哥哥下面的骚逼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宋听呜咽着,指尖发颤,身体里那肉刃进得太深,肉口被撑得难受,他支支吾吾,“没有...做过,嗯啊,没有跟别人做过。”

  谢祤又说:“哥哥是不是女孩子都能拿按摩棒肏你?肏你下面这骚逼?”

  “你...神经病。”宋听张大嘴巴,无力地抬手在谢祤脸上抚过去。

  谢祤盯着宋听一副被肏开后,无意识的骚浪模样,只觉得身体里关押的野兽束缚不住,即将破笼而出。他侧过脸,吻上宋听的嘴唇,模糊地说:“哥哥这辈子只能跟我一个人做爱,只能跟我一个人上床,不能给别人看。”

  他每说完一句话,就把鸡巴往宫口顶,却控制了力道,虽然快感十分激烈,却没有肏进去,把宫口肏得酸涩无比。

  细白的小腿在空中踢了踢,无形中有一只手拉扯身体,宋听浑身都软趴趴的,汗水从发迹流下,皮肤表面散发热气。他抖着手抱紧谢祤,让谢祤别再磨他。

  谢祤想到了一个词“娇气”,宋听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会这样,对着他撒娇一样的求饶、乞求。

  “哥哥等我射。”谢祤说。

  肉刃在肉逼里竭力肏干,经过许多次抽插后,龟头抵着宫口,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往穴眼里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听不安地呻吟了两声,几滴汗液交融在一起沿着脊背的纹理往下溜,钻进臀缝,有一种细微的痒意。宋听睁开眼睛,眼眶通红,眼睛无法聚焦地望着前面。

  谢祤射完以后,把人抱去浴室重新清洗。

  快一点了,两个人才在客房躺下。

  性爱过后,谢祤的神经还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但这次做得太狠了,宋听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

  谢祤摸着他的眼皮,哄道:“哥哥睡吧,不做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宋听模模糊糊地听到了谢祤的声音。

  “哥哥,我可以追你吗?能不能...让我追你?”

  像是有一只手把宋听的意识拉了两下,他有些清醒,动了动眼皮,睁开眼,下意识反驳道:“不能。”

  没看到谢祤什么反应,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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