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_室友都是0,但我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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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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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宁靠“意念”在网上发帖求助:

  【室友疑似非人类,我该怎么办?】

  【想换宿舍,结果被室友知道了,室友质问我是不是在嫌弃他们,我该怎么回答他们?】

  【室友要和我打篮球赛,我说我只是个练习时长两年半的练习生,不会打篮球,但是他们非要我打,我该怎么办?急!急!急!】

  陈一宁顶着一串数字ID自问自答:

  「你傻啊!都说是非人类了,当然是先安抚它们,拖延时间,后续再想办法逃离他们啊!」

  「这个‘它们’就很灵性。」

  「勇敢博主,不怕困难!给爷冲!区区非人类,怕个锤子!你一个社/会/主义好男儿不能怕这个!」

  陈一宁深吸了一口气,短短3秒钟的时间就在脑内完成了一次关于如何面对人生挫折的重大讨论。(

  “我觉得室友和室友之间应该讲求一个和气。”把申请表从苏念尘的手里抢回来,陈一宁故作镇定地说道,“篮球可以打,但你们太强势了,我不喜欢。”

  黎栩对他刨根问底:“你去跟老师说了你要换宿舍的事情,对吗?你想换去哪?”

  “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吗?”党星乔泪眼婆娑,笃定陈一宁是在嫌弃他这个室友,“我们可以改……”

  最为体恤大家的室长李悦洲提议在宿舍开个会,说说各自对其他人不满的地方,让每个人都争取改进。

  一直保持沉默的蒋寒柯转着手里的篮球,在众人说话的时间里,往篮筐投射了一个三分球。

  黎栩似乎从他的投篮中获得了什么灵感,转头对陈一宁说道:“我们来比投篮吧,要是我们当中有一个人输给了你,我们就让你转到别的宿舍,而且从此不再纠缠你。反之,五次投篮里,你要是有两次没有命中,那就留下来,继续做我们宿舍的一员。”

  陈一宁扫视众人,见他们做热身的做热身,喝水的喝水,对黎栩的话完全没有异议,就连最刺头的苏念尘也是如此。

  五次投篮,要三次命中吗?

  陈一宁摩挲下巴思索,要是对面有一个人投不进球,那他就赢了。

  据他所知,党星乔和苏念尘没怎么碰过篮球,要是投三分的话估计也是够呛的。

  这样想想,这比赛其实也不算太难。

  他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他们。

  “好吧,我觉得可以,我们谁先来?”陈一宁活动手腕,迫不及待地想与这群诡异的室友撇清关系。

  黎栩给李悦洲和蒋寒柯使了个眼神,蒋寒柯会意后将篮球传给了李悦洲。

  “让室长先来吧。”

  陈一宁并不意外,这李悦洲不仅是寝室长,而且还是班上的体委兼校篮球队的队员,运动细胞是他们这群人里最为发达的,让他来打头阵最适合不过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李悦洲锁定篮筐,托举篮球,干脆利落地投出了一个三分。

  黎栩看向陈一宁,“是我们都投了你再投,还是我们投一个,你也投一个?”

  考虑到心理上的压力,陈一宁选择了后者,要是这五个人都投中了,最后投球的他岂不是很被动?

  接过李悦洲递来的篮球,陈一宁气沉丹田,拍了一会儿球寻找球感,待差不多了,踮起脚尖,像弹簧一样把力传到上半身,紧接着顶肘发力,将篮球抛投出去,弧度高远,只听“哐当”一声,球体精准落入篮筐。

  陈一宁稍稍松了口气,还好,首球中了。

  排在他之后的是学委黎栩,这人无论是投篮的姿势还是发力的方式都很是严谨,甚至是有些保守。

  球不出意外地进了篮筐。

  陈一宁默默祈祷剩下的三个人里能有一个是来拖后腿的。

  球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在适应球感后,又投出了一个漂亮的三分。

  他进了两个球,只要再进一个,就不必担心会不会输的问题了。

  蒋寒柯捡起球,抛投动作一气呵成,而且投篮的速度快得让陈一宁根本反应不过来,好似眨眼间,那球就进了篮筐。

  「我靠,什么时候投的?我错过了什么?」

  陈一宁一脸懵逼,蒋寒柯知道他没看清他的动作,还十分贴心地又投了一个。

  喏,这个就叫专业。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陈一宁拳头都硬/了。

  蒋寒柯无形施加压力,陈一宁一时间紧张了不少,在心里不停默念“我一定能中”。

  抱着必赢的心态投出第三次球,球离手的那一刻,陈一宁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投篮弧度太低了,这一球没法命中。

  众人的目光紧随篮球,果不其然,它被篮筐弹飞了出去。

  陈一宁哪里想到这会是他失败的开端。

  球落到了苏念尘的手里,这家伙还有空吃泡泡糖,只用单手托举着球,站在三分线外,很随意地往篮筐的方向一抛,精准投篮。

  陈一宁目瞪口呆,都看傻眼了,这样也行?

  本以为苏念尘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陈一宁流下悔恨的泪水,他为什么要答应比赛呢!受苏念尘的影响,他第四次投篮又投偏了。

  苏念尘吹着泡泡,揶揄他:“这种投篮不是随便投都能进的吗?你居然投不中。”

  陈一宁选择捂住耳朵,隔绝他的嘲讽。

  还有最后一个球!他一定要拿下!

  拿到球的党星乔肉眼可见的紧张,拍球都拍不利索,一看就是个新手,陈一宁都不带怕的,断定他这一次的投篮会丢分。

  在不被看好的情况下,党星乔托举起篮球,没有过多犹豫地瞄准篮筐,将球投了出去。

  篮球在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命中了篮筐。

  陈一宁张着嘴,对此感到不可置信。

  这也能进?

  党星乔对他感到抱歉,还特意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一宁,我们的球都投进了。”

  陈一宁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得意还是在真正地向他表达歉意。

  关键就在最后一个球了,陈一宁冷汗频发,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要是这球再投不进,那他就玩完了。

  到底为什么这群人的命中率这么高啊!每个人的首球都能进框,就连党星乔这种萌新都能进,开挂了吧!

  陈一宁理解不能,心里越是在意输赢,手里的球越会被各种因素干扰。

  不巧的是,这节课同样是一班的体育课,他喜欢的女孩蒋雯婕和同伴恰好路过球场。

  “四班的人在打篮球诶,他们这是在练投篮吗?”

  “好像是。”

  声音传入耳中,陈一宁流的汗更多了。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我能投中,我能投中。」

  陈一宁自我催眠,举球对准篮筐,决绝地投出最后一篮。

  结果在意料之中,没进。

  比分是5:2,他输了。

  难以想象他竟然会输,他自认为他的投篮命中率不低,而且球感也不差。

  如果非要找出原因,那肯定是心理压力太大。

  苏念尘直接点出了他的问题:“你的心理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差啊。”

  陈一宁气不打一处来,回呛他:“你们五个人对阵我一个,这有什么好说的?”

  苏念尘:“我说的是事实,要是没有我们,只有蒋雯婕站在这儿看你打球,你能保证投五进三吗?你刚刚的最后一球是因为她丢的分吧?”

  陈一宁涨红了脸,还想反驳他,但却找不出合适的句子。

  “有什么事等下了体育课回到宿舍再说吧。”黎栩和李悦洲顾及他的感受,没有太过为难他。

  一节课下来,除了投几个三分球还有在操场上跑跑步,陈一宁啥也没干。

  他所在的四班和十一班有场篮球赛,李悦洲换了身衣服,和同班的几个男生上了球场。

  呐喊助威的学生越来越多,陈一宁站在角落里,和其余几个室友隔了老远,既不接触,也不交流。

  他真是想不明白,明明他的室友是温世杰,怎么就变成了这五个人呢?

  球赛没啥意思,用屁股想都能想到李悦洲会赢,陈一宁干脆不看了,找班主任请个假,回家歇一晚。

  那五个人总不可能追到他家里来吧?

  他不得不感慨,这梦还真长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用牙疼的理由请到了假,趁那群人还没回到宿舍,陈一宁火速收拾背包开溜,直到走出校门见到了顾菀,才算是松了口气。

  他的母亲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你哪颗牙疼?妈现在带你上医院看看。”

  陈一宁心虚地挠头,“没有哪疼,就是想请个假回家歇歇。”

  他这么一说,顾菀的脸色更加凝重了,问道:“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陈一宁拉着她往外走:“没有,是我学习跟不上进度,压力有点大。妈,我饿了,咱回家吧。”

  饭桌上,陈一宁跟家人问起温世杰,想借此试探众人的反应。

  顾菀和陈震泽面面相觑,对他提到的人物感到疑惑。

  “一宁,这是谁?你的朋友吗?”

  “算是吧……”

  陈一宁暗暗咋舌,这梦里的爸妈和现实里的完全是两副样子。

  这还是他的父母吗?

  他爸妈不可能不记得温世杰。

  吃过饭没一会儿,顾菀敲响了他的房门,喊道:“一宁,外面有几个同学来找你,说是你的室友。”

  陈一宁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还真追过来了!

  “我不太舒服,想睡会儿觉,您让他们回去吧。”

  门外的人顿时没了声,安静得有些可怕。

  陈一宁忐忑不安地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怪了,外面怎么没声了?

  正当他打算开一条门缝一探究竟的时候,从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真的有那么害怕吗?连我都怕?”

  有谁凭空出现在了他的床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凝望着他。

  陈一宁喉头滚动,缓缓回眸,瞥向说话的人,这大抵是这场梦里最让他难忘的一幕了。

  这人竟然有着与他相同的外貌和嗓音。

  这梦还是过于荒唐了。

  陈一宁背靠门板,哆哆嗦嗦地发问:“你是……谁?我那几个室友也是你弄出来的吗?”

  与他对话的人,一手托着下巴,用极为舒缓的语调向他解释:“我就是你啊,只是你一直没发现。”

  陈一宁以为这是梦魇,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现实中的温照尘也在帮助他“强制开机”——指给了他几个大逼兜子。

  “喂喂喂,醒醒,你在乱叫什么?”

  “啊?”

  睡一觉起来,陈一宁整个人都是懵的,连路都走不好,去一趟厕所,脑袋磕了三个包。

  温照尘环抱双臂,冷眉冷眼:“得亏你醒了,不然我就要一盆冷水把你泼醒了。”

  陈一宁这小子梦游,大半夜跑到客厅里虚空投篮,投完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梦见了……很不好的东西!”陈一宁脸色难看,示意温照尘准备录音设备。

  趁他现在还记着梦里的事。

  温照尘一听,急忙掏出了手机,详细记录陈一宁口述的内容。

  说到最后,陈一宁冒出一句:“要是下次再梦见那个冒牌货,我指不定要给他哐哐来两拳。”

  温照尘默了默,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虽说穆承跟他强调过不要跟陈一宁提起这件事,但他认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再瞒着陈一宁也没什么意义。

  得知自己患有多重人格症,陈一宁的表情从茫然变成了惊恐。

  主人格无法感知副人格的存在,但反过来,副人格却能知晓主人格的一切。

  陈一宁两眼一抹黑:完了,我真有精神病了。

  温照尘回忆起穆承的分析:“当你受到强烈刺激时,你的大脑会采取自我保护的手段来应对,在你的身上体现的最为明显的一点是遗忘,而你的副人格会帮助你去遗忘,或是替你保存这些记忆。在你的潜意识里,你会不断催眠自己,你根本没有遇到过那些糟糕的事。”

  陈一宁似懂非懂:“是这样吗?”

  温照尘长叹了一口气:“你今天要去上班了吧?要不要请个假,找穆承做个心理治疗?”

  陈一宁猛然想起今天是他的工作日,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那我们晚上再聊吧!我先吃个早饭!”

  温照尘把抗精神病药物放置在最显眼的位置,“出门前记得把药吃了。”

  陈一宁:“对了……我今晚回家睡。”

  温照尘挑眉:“怎么?还要我送你回去?”

  陈一宁:“没有没有。”

  他只是觉得温照尘对待他的态度有很大的改观,难道是因为知道了他患有多重人格症的事吗?

  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温照尘大致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像是在蹂/躏弟弟的头发,温照尘也狠狠地搓了一把陈一宁的狗头,还贱兮兮地评价道:“和我弟弟的脑袋差点意思,他的头发比较软。”

  陈一宁翻起白眼,一把拍开他的咸猪手:“死开!”

  太岁头上动土,你不【药】命了?

  凝重的气氛得到了些许缓和,温照尘向陈一宁坦诚:“我虽然恨你,但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或许我还要在这儿跟你说一声‘抱歉’,之前把所有的错都归罪在你的头上。”

  陈一宁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说道:“世杰的死确实错在我,你不用为我开脱辩解。”

  温照尘:“我猜到了,那些过分的话,是你的另一个人格对世杰说的吧。”

  当初他的弟弟向陈一宁告白,不仅获得了一张好人卡,而且还被陈一宁戏耍了一番。

  陈一宁让温世杰站在路口的花坛边上,说如果温世杰能在这儿站上一天一夜,那他就答应他的告白。

  温世杰照做了,从天亮一直站到了傍晚,后来被一辆货车撞上,当场丧命。

  那货车司机喝了酒,方向盘打满,油门踩到底,好像就是奔着温世杰去的,把人撞死了还不算,反复把尸体碾成碎肉才肯罢休。

  抛开司机的问题不谈,陈一宁前后的反差本身就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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