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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精 室友都是0,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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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陈一宁送到家后没一会儿,温照尘又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忘了把温世杰的日记交给陈一宁,这日记可能有助于陈一宁记忆的恢复。

  调转车头原路折返,温照尘趁此时间给陈一宁打了一通电话,奇怪的是,对方的手机竟然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不会睡着了吧?」

  温照尘眼皮直跳,祈祷陈一宁这时候只是在洗澡或者睡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小区内响起救护车的笛音,不明真相的住户从阳台探出头来东张西望,想一窥究竟。

  这又是哪家出了事儿?

  温照尘心里打鼓,远远地望见担架员从楼道里抬出一个满身鲜血的人,从体型和衣着来看,那显然不是陈一宁。

  眨眼间,一道熟悉匆忙的身影又闯入了温照尘的视线。

  不是陈一宁又是谁?

  陈一宁作为伤者的家属一起上了救护车,温照尘这才反应过来,那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人原来是陈一宁的弟弟陈愿安。

  这家伙怎么回来了?

  带着满腹疑惑赶往医院,温照尘在急诊室外和陈一宁碰了面。

  “怎么了这是?”

  “……”

  陈一宁脸色苍白,手上的血迹还来不及擦干,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看到这儿,温照尘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握住那双颤抖的手,让陈一宁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会有事的,别担心,还有我在呢。”

  得到安慰的陈一宁逐渐平复了心情,将今晚的遭遇向温照尘一五一十地道出。

  “他喝了很多酒……还说我小时候用开水烫过他,他手上的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但爸妈都在瞒着他。”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后来他发酒疯,我和他打了起来……”

  陈一宁声音越来越小。

  “我看见他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房间里,当我撞开房门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地上,胸口上全是血……”

  温照尘默了默,问道:“陈愿安当时对你做了什么?”

  对于这个敏/感的问题,陈一宁选择了回避。

  温照尘叹了口气,考虑到他的精神状态,到底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陈一宁心有余悸:“我被‘人’救了……但我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人。”

  温照尘斟酌措词:“如果我弟弟在天有灵,他不会希望看到你出现什么意外。”

  实际上他很少碰到过类似的事情,只是隐约感觉到温世杰还没有真正离开。

  陈愿安的手术还在进行中,他们到达医院后不久,第二波人也赶到了现场。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身材高挑,妆容精致,似乎刚参加了一场酒会,一身华贵的礼裙摇曳生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陈一宁看了过去,不偏不倚地撞上她阴沉的视线。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有父母和弟弟陪伴的情况下,与姨妈顾湘进行对峙。

  这个女人一点都没变,一如既往地讨厌他和他的父母,唯独对他的弟弟陈愿安关爱有加。

  “你又把愿安怎么了?”

  陈一宁低下头,紧张地揪着衣角,“他在家里喝醉酒了……”

  顾湘:“然后呢?你用刀子把他捅进了医院?你就是这样当哥哥的?”

  陈一宁无话可说,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即使他知道顾湘是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但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个恶人。

  心理阴影倒谈不上,他什么也不记得,就是单纯没有勇气罢了。

  说什么要找顾湘算账也是色厉内荏的假话,他根本做不了任何的事。

  关键时刻,温照尘替他挡下了顾湘的谩骂和攻击。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家开的菜市场。”

  顾湘嗤笑:“怎么,还护起他来了?你忘了你弟弟是怎么死的了?”

  没有理会她的话,温照尘牵紧陈一宁,准备带他去清洗手上的血迹。

  “先洗一下手,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暖暖身子。”

  他们走出没几步,又听顾湘说道:“这睡/过的就是不一样,哪怕再大的仇,再深的怨,只要上了一次床,就能一笔勾销。”

  陈一宁面红耳赤,不得不从温照尘那抽回自己的手,随后逃一般地躲进卫生间里。

  他确实应该跟同性保持适当的距离,免得让人误会。

  手心忽然落空,温照尘颇为郁闷,连带着对顾湘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揶揄顾湘独守空房多年,不被丈夫疼爱,连个一儿半女都要从别处去抢。

  “张口闭口的‘睡’和‘上/床’,心里不是嫉妒是什么?”

  听了这番话,顾湘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手术进行得很成功,万幸的是陈愿安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作为陈愿安的家属,陈一宁本想在医院陪护,不料顾湘竟然倒打一耙报了警,称他故意伤人。

  “连你弟弟都下得了手,你有什么资格照料他?”

  来不及和陈愿安见上一面,陈一宁就被请到了警局,详细交代事情的经过。他没有故意伤人的倾向,更多的是自卫。

  折腾了整整一宿,说话说得口干舌燥,他总算是在赶在天亮前出来了。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这么早被放行,是因为温照尘为他来回奔波,找关系,交保证金,开病情证明,不然他还得在里面呆上几天,直到陈愿安苏醒。

  温照尘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见他出来了,便急急忙忙掐掉了烟头。

  “累了吧,先上车睡会儿,我送你回家。”

  陈一宁想起之前自己听了顾湘的话而急于摆脱温照尘的举动,顿感愧疚。

  温照尘对他挺好的,他应该对他说一声“谢谢”,不是吗?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陈一宁爬上后座,只觉疲惫不堪,几乎是倒头就睡了。

  身体太累的缘故,这一觉他没有梦到那几个诡异的室友以及他的第二人格。

  但是却梦到了温世杰。

  好似不久前才参加了一场紧张的考试,他们远离喧嚣的人群,躺在草坪上惬意地晒着太阳。

  久违的感觉,陈一宁舒服地眯起双眼。

  温世杰却在这时说起了不合时宜的话:“对不起,一宁,都是我一时冲动,让你受累了。”

  “……”

  陈一宁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确认了很久。

  这到底是从前记忆里的温世杰,还是死后给他托梦的温世杰?

  他还没开口,温世杰又继续说道:“要进你的梦很不容易,你的另一个人格对我很是抗拒。”

  陈一宁心说妈呀,见鬼了,这还真是死后的温世杰给他托梦来了。

  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阴亲对象居然“活”了,陈一宁做梦都要被吓醒。

  他坐起身,战战兢兢地向温世杰道歉:“毕业那会儿的事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我、我不知道你会出车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温世杰没有向他寻仇的打算,还竭力安抚他的情绪:“错的不是你,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精神上的问题,还纵容哥哥伤害了你,我才更应该跟你说对不起。”

  陈一宁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能在现实里自由活动吗?呃……以非人类的状态?”

  说起这个,温世杰显得很是落寞无助:“抱歉……我只能在有限的范围、有限的时间里陪伴你。大多时候,我并没有触碰你的机会。”

  和死鬼室友聊了没几句,陈一宁突然醒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温照尘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到家了吗?”

  陈一宁脑子发懵,恍然意识到他所在的家是温照尘的府邸。

  温照尘:“你家那边还需要收拾,住不了人,先搬回来吧。”

  正准备出门的温笑潼迎面撞见自家大哥用拦腰公主抱的姿势把陈一宁抱回了家。

  这是什么霸总和“白莲小娇妻”啊!

  温笑潼看不惯,当面指责起了陈一宁:“你是没脚吗?又不瘸又不瞎的,还要让我哥抱你?路都不会走?”

  陈一宁还没反应,温照尘就厉声教育起了妹妹:“笑潼!说话放尊重点,别那么没礼貌!”

  温笑潼撇下嘴角,暗暗嘟囔她这大哥对陈一宁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搞得好像他们俩才是一对。

  陈一宁很是尴尬,挣扎着要下来,奈何温照尘不肯松手,一直把他抱到了卧室。

  “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收拾好了待会儿下来吃个早饭。”

  温照尘照顾起人来可谓面面俱到,陈一宁感慨这人的老妈子属性真是点满了,连他会担心陈愿安的问题都想到了。

  “陈愿安那边我会安排人过去照顾,你不用担心。”

  陈一宁松了口气,放心地泡澡。

  这两天的温照尘可谓连轴转,一个晚上没合眼,忙前顾后,简单吃了个早餐,回头梳洗一番后又得赶往公司。

  陈一宁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早上只补了一会儿觉就起床了,他十点还得去咖啡馆上班。

  这一次卢友盛给他安排了早班,不用一直干到晚上。

  “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卢友盛犹为关注他的状态,只要发现不对就立即上来询问。

  陈一宁支吾其词,解释道:“晚上失眠了,没怎么睡好……”

  卢友盛拍了拍他的肩,表示理解,“那今天下班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别累着。”

  一想到还有很多事要处理,陈一宁就静不下心。他上班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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